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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萦昆曲:记昆剧名家蔡正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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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姚惟尔 来源:苏州杂志 年份:2003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昆曲 上海昆剧团 牡丹亭 苏州 老师 精品工程 舞台艺术 学员 培训班 表演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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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2003年7月初,黄梅未过,气温骤升。在这湿热难耐的日子里,上海昆剧团一行80余人,由团长蔡正仁带队来到苏州吴县党校宾馆,集中赶排昆曲《牡丹亭》——该剧近被入选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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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也有失误时——读英译《红楼梦》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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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曼华 来源:留学生 年份:2002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红楼梦 贾宝玉 英译本 诗词曲 外文出版社 抒情诗 阅读材料 生活情景 西厢记 牡丹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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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一版第157页)。但1994年国家外文出版社出版的英译本 A Dream of Red Mansions(byYang Xianyi and Gladys Yang)却把“蟆更”译为“thefrogs croaking”(“蛙声”/“青蛙呱呱叫”),完全曲解了该诗原文的词义。至今仍未见过出版社或译者公开更正。我选英译《红楼梦》的片段作为阅读材料的初衷是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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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陆象山诞辰871周年书法名家邀请展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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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临川晚报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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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5月17日上午,“相儒以墨———纪念百世大儒陆象山诞辰871周年书法名家邀请展”在金溪县行政中心展览大厅举行。此次邀请展由金溪县委、县政府及中国书法网主办,20余名全国顶尖书法名家携近百幅书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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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名家王谦祥喜收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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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田超 来源:京华时报 年份:2012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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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1984年,王谦祥拜师相声表演艺术家马季先生,他与捧哏名家李增瑞被看作是相声界的一对黄金搭档。昨天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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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争辉的宋词名家:晏殊与晏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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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若飞 邓冬兰 来源:江西方志 年份:1998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词人 生平事迹 中国 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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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父子争辉的宋词名家:晏殊与晏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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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变中的《牡丹亭》--在东南大学戏曲名家昆曲学术研讨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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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美林 来源: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年份:2006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昆曲 《牡丹亭》 汤显祖 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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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传奇《牡丹亭》是汤显祖根据前人的笔记、话本所提供的素材重新创作而成;它之所以能以昆腔演出,则得力于叶堂对宜黄腔的改制。可以说,传奇《牡丹亭》是文学、戏曲“通变”的产物。目前出现不同的演出本,正表明《牡丹亭》仍与时俱进地处于“通变”之中;也只有如此,以《牡丹亭》为代表的昆曲方能在不断的流传中趋向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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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虚传的名家名篇——曾巩《墨池记》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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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林 来源:名作欣赏 年份:1989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曾巩散文 临川 仁人 即物明理 沈德潜 地理方位 夹叙夹议 文势 巧用 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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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力自致者。非天成也。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耶?则学固其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耶?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又告于巩曰:“愿有记。”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迹耶?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耶?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如何哉?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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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周亮工集名家山水册第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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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故宫 年份:1930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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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清周亮工集名家山水册第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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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财政文明 提供有益借鉴——读《中国历代理财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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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逢书 来源:湖北财税 年份:2002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中国历代 理财家 王安石 张居正 文明史 魏孝文帝 财政支出 耶律楚材 农村税费改革 征收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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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史的21位理财人物,他们中有著名理财家管仲、商鞅、桑弘羊、耿寿昌、刘晏、杨炎、王安石、张居正、陈云;有对财政作出了突出贡献的人,如秦始皇、魏孝文帝、周世宗、耶律楚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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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风景 名家系列之二 忆刘绍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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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毕汝谐 来源:新天地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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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我迫不及待地道:“太棒了!明天就带我去见他!” 刘绍棠家住在府右街附近的一条偏巷里,距中南海很近。翌日,我和赵姓姑娘进去时,他们一家正在用晚餐。绍棠先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白净,微胖;他扔下饭碗招呼我们。 我和绍棠先生单刀直人地进入文学话题。他思维敏捷,言语诙谐,对昔日的盛名颇为自负。 绍棠先生很惊奇我对他知之甚详,我随口提到他摘去“右派”帽后,在《北京文学》上发表的表态性质的短篇小说“县报记者”,那时与正常社会脱节2 0年之久的绍棠先生在广大群众中并无知名度,绍棠先生发现当代青年之中竟有知音,不胜欣喜…… 我不便启齿的是:进入青春期,我的才气和叛逆精神相偕露头,11岁时就常危言耸听,令父母忧心忡忡。父母便为我树立了两个反面教员:一是文学神童刘绍棠,一是史学才子沈元,终日耳提面命。 事后,绍棠先生对赵姓姑娘说:“小毕有才能有头脑,找这样一个男朋友,不容易……”绍棠先生是作风严肃的老派人物,尚不能理解我和赵姓姑娘这种始于大街的半游戏、半认真的新潮关系。我和赵姓姑娘因此窃笑不已。 此后,我常常造访刘家,与绍棠先生高谈阔论。肖洛霍夫是第一热门话题。我们都是少年时期便如痴如醉地通读了《静静的顿河》(一个主人公,600个人物!),欣赏肖洛霍夫的超然于革命与反革命两种政治原则之上的叙述态度,惊叹《静静的顿河》结构庞大一就像大自然一样深奥、复杂、有条不紊,展开了一幅十月革命前后俄国社会生活的广阔画卷。 肖洛霍夫与绍棠先生的身世具有可比性:肖洛霍夫出生在顿河流域维申斯卡亚镇,绍棠先生出生在运河畔的通州;肖洛霍夫与绍棠先生都是早慧的文学天才——肖洛霍夫23岁完成《静静的顿河》第一部;而绍棠先生还是一名高中学生时,其小说作品便被编入高中语文课本。肖洛霍夫访问日本时,说过青年作家应当和富翁的女儿结婚,以保障写作条件;而绍棠先生为了安心写作,曾经提出:“为三万元人民币而奋斗!”这大概是“向钱看”的急先锋了…… 绍棠先生说:“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金色的运河》(这个书名很显然与肖洛霍夫的巨著有关),印刷厂已经排版了,结果因为我当了右派告吹了,我用木匣子把大样埋在自家院子里,还写了一篇诔文呢……” 我认为,《静静的顿河》之伟大,还可以从她的敌对者的所作所为得到验证。我侃侃而言:“文革”初期,林彪、江青尽管权势熏天,全党全军全国的笔杆子为其役使,批《静静的顿河》这株大毒草,结果却始终没有写出一篇像样的批判文童。可见《静静的顿河》是真正伟大的巨著,赞之不易,谤之亦难。就连无产阶级的金棍子姚文元,打遍天下,甚至打到印象派音乐大师德彪西头上,却始终没有碰过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 绍棠先生惊讶而欣喜地看着我,说:“我曾经和许多人讨论过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从来没听过这样大胆而新颖的见解……” 接下来,是漫无边际的聊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绍棠先生的同情心。20年来,绍棠先生身陷逆境,吃尽千辛万苦,却只是数言以蔽之:“我和乡亲们在一起;小乱居城,大乱居乡嘛。”而谈到我们共同的一位熟人的不幸遭遇时,绍棠先生摘去眼镜,热泪盈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叹息…… 后来,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绍棠先生渐入佳境了。1957年的那些毒草作品被收入“重放的鲜花”专集,风行一时。绍棠先生也发表了许多新作,可惜,这些作品大都是图解政治运动,缺乏文学感染力。我在闲谈中委婉地指出这一点。绍棠先生豪爽地道:“不单你这么说,别人也这么说,说我这样写下去要砸牌子啦……” 复出之后,绍棠先生喜欢结交官场人物,以与他们过从为骄傲,令我觉得不舒服。显然,这也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增加政治上的保险系数,但我以为绍棠先生也放弃了早年的独立观念。 据绍棠先生透露:戴上“右派”帽子折腾了20年,他的一万多元的积蓄快花光了,甚至有断炊之虞,幸亏邓公开明,使他绝处逢生。 绍棠先生格外珍惜翻身的机会,凡事都比常人“左”三分,许多言论使人厌听。 过了不久,我和赵姓姑娘因琐事而绝交了。作为报复,她在刘氏父女面前说了我许多坏话 主要是生活方面的真真假假的劣迹。我懒于自辩,从此不再登绍棠先生家门了。 后来,我和绍棠先生在文艺界的聚会上又见过几次,已经无话可说,客气地点点头而已。 此后,我依然关注绍棠先生的文学创作活动。绍棠先生以“我是一个土著”自诩,笔触始终不离故乡的土地与河流。然而,绍棠先生学养不足的弱点也暴露无遗。在我认识的前辈作家里,绍棠先生是藏书最少的一位。 绍棠先生的中长篇小说源源而出,却委实难以打动人心。这些作品统统进入了一种模式:乡野传奇加运河风光加英雄人物加放荡女人,故事大同小异,人物千面一律,缺乏思想和历史的深度。我心中暗自惋叹:看来,绍棠先生真正是江郎才尽了。他年轻时的文学灵气到那儿去了呢? 1957年,绍棠先生在“暮春灯下随笔”一文中叹道:“我的故乡是一块多灾多难的土地,而我给它的,只是一点孩子气的安慰……”绍棠先生复出后,却连这一点孩子气的安慰也没有了;原先对农民命运和境遇的同情,对民族苦难的初步体察,统统被官方论点取代了,官云亦云。 自然,这也不能一味责怪绍棠先生。绍棠先生说过:“我们这一辈为什么出不了巴金、曹禺?我认为教条主义是作家的大敌……”对此,我不仅赞成,还想做进一步发挥:教条主义能够把巴金、曹禺、绍棠先生也变成为平凡之士。 在国外定居后,我在《北京晚报》上看到绍棠先生的一篇短文“留命察看”,得知他因写作过劳病倒了,我心里很难过;而且,一时还不能将红光满面的绍棠先生与病夫联系在一起。 我很想写信劝劝绍棠先生,与其写作许多松松垮垮的长篇小说,莫如集全部精粹于一书,就像肖洛霍夫于短篇小说集《顿河故事》之后拿出《静静的顿河》;又觉得交浅言深,殊为不当,终于没有动笔。 再后来,我在法拉盛图书馆借阅绍棠先生著“四类手记”。所谓四类并非地富反坏,而是老弱病残也。绍棠先生的雄心依然不泯,却已处处显示无回天之力了。 1956年,绍棠先生在小说《私访记》的后记里,引述过家乡的一个顺口溜:“十岁的神童,二十岁的才子,三十岁的庸人,四十岁的老不死。”掩上“四类手记”,我悲哀地暗忖:这是不是作者潜意识里的自况呢? 绍棠先生终究未能成为中国的肖洛霍夫;绍棠先生的早期作品与肖洛霍夫早期作品《顿河故事》不相仲伯,而后来的长篇小说则与《静静的顿河》有霄壤之别。除了才具和健康的原因,肖洛霍夫与绍棠先生在主体心理结构方面的差异实在太大了。 1997年初春时节,我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上读到“人民艺术家刘绍棠逝世”的讣闻,十分悲痛。我黯然神伤地对身边的友人叹道:“我未成名君已去,刘绍棠先生。” 葛利高里在明媚的阳光下,把阿克西尼亚埋葬了。 绍棠先生在明媚的阳光下,把自己埋葬了。 人生谢幕,何其匆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