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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紫千红总是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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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景鑫 来源:课外语文(初中) 年份:2009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诗词名句 主题词 东风 春风 青阳 打头 生机 王安石 提示 陶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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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春乃一岁之首,又称阳节、韶节、淑节、艳阳、青阳等。春亦指生机。自古以来,用春做主题词的诗词名句可谓多如牛毛。请你根据提示,补写出下列以春字打头的诗词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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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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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查柳荣 来源:江淮 年份:2012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王安石 文学家 北宋 春风 江南 心境 田野 杰出 景色 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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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北宋杰出的文学家王安石的一句"春风又绿江南岸",不知使多少人赞叹不已。这个"绿"字,画龙点睛地道出了江南的绝妙春色及景色变化的过程。它反映出人们在一年四季中最爱春绿的心境。不信,你春游时到山川田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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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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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旅游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春节 王安石 烟消云散 进行时 节日 气息 祭祀 礼仪 风土人情 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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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有许多途径,让我们一起走进春节的风土人情,感受春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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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 春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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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涂木水 来源:抚州师专学报 年份:1988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杨芳 丈夫 晏殊词 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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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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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毛豆徐春2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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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洪洋 陈长红 吉建成 孙克存 王振学 来源:上海蔬菜 年份:2007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关键词: 农作物品种审定委员会 春毛豆 农业科学研究所 栽培表现 大豆品种 系统选育 徐淮地区 淮北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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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徐春2号为春播晚熟鲜食大豆品种,由江苏徐淮地区徐州农业科学研究所以日本扎幌绿为亲本经系统选育,于2003年育成。2007年1月通过江苏省农作物品种审定委员会审定。在淮北地区栽培表现产量高、品质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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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忆力挺刘芳菲王益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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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信息时报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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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对于有称央视名主持刘芳菲的名字出现在国家开发银行原副行长王益涉嫌受贿一案,刘芳菲的央视好友阿忆在微博中发表了自己的态度,称王副行长(王益)和芳菲(刘芳菲)妹妹是真感情,希望大家不要胡说。
阿忆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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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嘴阿忆力挺:王益刘芳菲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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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常州晚报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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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有消息称央视主持刘芳菲卷入国家开发银行原副行长王益涉嫌受贿一案。消息一出,轰动整个娱乐圈。
昨天傍晚,刘芳菲的央视好友阿忆在微博中发表了自己的态度,称两人是真感情。下面是阿忆的个人博客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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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忆微博爆料:刘芳菲王益有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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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青年时报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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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阿忆微博爆料:刘芳菲王益有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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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北京晚报》 王益受审牵出刘芳菲后,同为央视主持人的阿忆随后在微博中爆料称,刘芳菲与王益之间是真感情,还爆出王益经常公款出国游玩等。而被刘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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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忆乖巧女儿悲痛万分 侨报记者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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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暂无 来源:侨报 年份:2014 文献类型 :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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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母亲忆乖巧女儿悲痛万分 侨报记者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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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风景 名家系列之二 忆刘绍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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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毕汝谐 来源:新天地 年份:2010 文献类型 :期刊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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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我迫不及待地道:“太棒了!明天就带我去见他!” 刘绍棠家住在府右街附近的一条偏巷里,距中南海很近。翌日,我和赵姓姑娘进去时,他们一家正在用晚餐。绍棠先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白净,微胖;他扔下饭碗招呼我们。 我和绍棠先生单刀直人地进入文学话题。他思维敏捷,言语诙谐,对昔日的盛名颇为自负。 绍棠先生很惊奇我对他知之甚详,我随口提到他摘去“右派”帽后,在《北京文学》上发表的表态性质的短篇小说“县报记者”,那时与正常社会脱节2 0年之久的绍棠先生在广大群众中并无知名度,绍棠先生发现当代青年之中竟有知音,不胜欣喜…… 我不便启齿的是:进入青春期,我的才气和叛逆精神相偕露头,11岁时就常危言耸听,令父母忧心忡忡。父母便为我树立了两个反面教员:一是文学神童刘绍棠,一是史学才子沈元,终日耳提面命。 事后,绍棠先生对赵姓姑娘说:“小毕有才能有头脑,找这样一个男朋友,不容易……”绍棠先生是作风严肃的老派人物,尚不能理解我和赵姓姑娘这种始于大街的半游戏、半认真的新潮关系。我和赵姓姑娘因此窃笑不已。 此后,我常常造访刘家,与绍棠先生高谈阔论。肖洛霍夫是第一热门话题。我们都是少年时期便如痴如醉地通读了《静静的顿河》(一个主人公,600个人物!),欣赏肖洛霍夫的超然于革命与反革命两种政治原则之上的叙述态度,惊叹《静静的顿河》结构庞大一就像大自然一样深奥、复杂、有条不紊,展开了一幅十月革命前后俄国社会生活的广阔画卷。 肖洛霍夫与绍棠先生的身世具有可比性:肖洛霍夫出生在顿河流域维申斯卡亚镇,绍棠先生出生在运河畔的通州;肖洛霍夫与绍棠先生都是早慧的文学天才——肖洛霍夫23岁完成《静静的顿河》第一部;而绍棠先生还是一名高中学生时,其小说作品便被编入高中语文课本。肖洛霍夫访问日本时,说过青年作家应当和富翁的女儿结婚,以保障写作条件;而绍棠先生为了安心写作,曾经提出:“为三万元人民币而奋斗!”这大概是“向钱看”的急先锋了…… 绍棠先生说:“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金色的运河》(这个书名很显然与肖洛霍夫的巨著有关),印刷厂已经排版了,结果因为我当了右派告吹了,我用木匣子把大样埋在自家院子里,还写了一篇诔文呢……” 我认为,《静静的顿河》之伟大,还可以从她的敌对者的所作所为得到验证。我侃侃而言:“文革”初期,林彪、江青尽管权势熏天,全党全军全国的笔杆子为其役使,批《静静的顿河》这株大毒草,结果却始终没有写出一篇像样的批判文童。可见《静静的顿河》是真正伟大的巨著,赞之不易,谤之亦难。就连无产阶级的金棍子姚文元,打遍天下,甚至打到印象派音乐大师德彪西头上,却始终没有碰过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 绍棠先生惊讶而欣喜地看着我,说:“我曾经和许多人讨论过肖洛霍夫和《静静的顿河》,从来没听过这样大胆而新颖的见解……” 接下来,是漫无边际的聊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绍棠先生的同情心。20年来,绍棠先生身陷逆境,吃尽千辛万苦,却只是数言以蔽之:“我和乡亲们在一起;小乱居城,大乱居乡嘛。”而谈到我们共同的一位熟人的不幸遭遇时,绍棠先生摘去眼镜,热泪盈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叹息…… 后来,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绍棠先生渐入佳境了。1957年的那些毒草作品被收入“重放的鲜花”专集,风行一时。绍棠先生也发表了许多新作,可惜,这些作品大都是图解政治运动,缺乏文学感染力。我在闲谈中委婉地指出这一点。绍棠先生豪爽地道:“不单你这么说,别人也这么说,说我这样写下去要砸牌子啦……” 复出之后,绍棠先生喜欢结交官场人物,以与他们过从为骄傲,令我觉得不舒服。显然,这也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增加政治上的保险系数,但我以为绍棠先生也放弃了早年的独立观念。 据绍棠先生透露:戴上“右派”帽子折腾了20年,他的一万多元的积蓄快花光了,甚至有断炊之虞,幸亏邓公开明,使他绝处逢生。 绍棠先生格外珍惜翻身的机会,凡事都比常人“左”三分,许多言论使人厌听。 过了不久,我和赵姓姑娘因琐事而绝交了。作为报复,她在刘氏父女面前说了我许多坏话 主要是生活方面的真真假假的劣迹。我懒于自辩,从此不再登绍棠先生家门了。 后来,我和绍棠先生在文艺界的聚会上又见过几次,已经无话可说,客气地点点头而已。 此后,我依然关注绍棠先生的文学创作活动。绍棠先生以“我是一个土著”自诩,笔触始终不离故乡的土地与河流。然而,绍棠先生学养不足的弱点也暴露无遗。在我认识的前辈作家里,绍棠先生是藏书最少的一位。 绍棠先生的中长篇小说源源而出,却委实难以打动人心。这些作品统统进入了一种模式:乡野传奇加运河风光加英雄人物加放荡女人,故事大同小异,人物千面一律,缺乏思想和历史的深度。我心中暗自惋叹:看来,绍棠先生真正是江郎才尽了。他年轻时的文学灵气到那儿去了呢? 1957年,绍棠先生在“暮春灯下随笔”一文中叹道:“我的故乡是一块多灾多难的土地,而我给它的,只是一点孩子气的安慰……”绍棠先生复出后,却连这一点孩子气的安慰也没有了;原先对农民命运和境遇的同情,对民族苦难的初步体察,统统被官方论点取代了,官云亦云。 自然,这也不能一味责怪绍棠先生。绍棠先生说过:“我们这一辈为什么出不了巴金、曹禺?我认为教条主义是作家的大敌……”对此,我不仅赞成,还想做进一步发挥:教条主义能够把巴金、曹禺、绍棠先生也变成为平凡之士。 在国外定居后,我在《北京晚报》上看到绍棠先生的一篇短文“留命察看”,得知他因写作过劳病倒了,我心里很难过;而且,一时还不能将红光满面的绍棠先生与病夫联系在一起。 我很想写信劝劝绍棠先生,与其写作许多松松垮垮的长篇小说,莫如集全部精粹于一书,就像肖洛霍夫于短篇小说集《顿河故事》之后拿出《静静的顿河》;又觉得交浅言深,殊为不当,终于没有动笔。 再后来,我在法拉盛图书馆借阅绍棠先生著“四类手记”。所谓四类并非地富反坏,而是老弱病残也。绍棠先生的雄心依然不泯,却已处处显示无回天之力了。 1956年,绍棠先生在小说《私访记》的后记里,引述过家乡的一个顺口溜:“十岁的神童,二十岁的才子,三十岁的庸人,四十岁的老不死。”掩上“四类手记”,我悲哀地暗忖:这是不是作者潜意识里的自况呢? 绍棠先生终究未能成为中国的肖洛霍夫;绍棠先生的早期作品与肖洛霍夫早期作品《顿河故事》不相仲伯,而后来的长篇小说则与《静静的顿河》有霄壤之别。除了才具和健康的原因,肖洛霍夫与绍棠先生在主体心理结构方面的差异实在太大了。 1997年初春时节,我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上读到“人民艺术家刘绍棠逝世”的讣闻,十分悲痛。我黯然神伤地对身边的友人叹道:“我未成名君已去,刘绍棠先生。” 葛利高里在明媚的阳光下,把阿克西尼亚埋葬了。 绍棠先生在明媚的阳光下,把自己埋葬了。 人生谢幕,何其匆遽!